超V对话 | 年增长2-3倍,5G能否让VR教育“起飞”?
今年3月,教育部正式宣布新增虚拟现实本科专业,同年1月,人社部发布虚拟现实工程技术人员新职业;去年11月,教育部引发《教育部关于加强和改进中小学实验教学的意见》,提倡学校使用VR、AR进行危险性、破坏性的实验。 近几年VR教育发展非常迅速,越来越多的学校引入VR/AR教室、VR实验室,VR也已经从人才培养、学校/企业落地应用多方面推动。 经过数年积累与沉淀,VR教育的现状究竟如何?5G是否带来强力的助推作用?
7月3日,由VR陀螺联合中国电信天翼云VR、人民网5G创新中心联合打造首档VR虚拟访谈节目《超V对话》第六期将在天翼云VR App(4K VR版)、人民网5G频道、腾讯视频、Bilibili、优酷、Youtube等各大视频网站同步播出。 本期节目中,VR陀螺主编案山子将对话中国电信天翼云VR负责人王浩以及百度虚拟现实产品总经理曹杨,两位嘉宾从各自的视角,分享VR教育的应用落地情况、市场变化,以及5G带来的影响。
本期访谈场景设定在现代化的虚拟教室中,现场展示VR生物教学课件,用生动形象的三维模型解释复杂难懂的课程。结合实际动手操作,拆解人体三维模型,带来全新的授课体验。
视频:
以下为访谈原文:
VR陀螺:首先请两位来简单介绍一下现在在VR教育上的一些布局,或者说现在做的一些事情。
王浩:因为天翼云VR本身对VR教育的发展非常重视,今年因为疫情期间我们还推出了相关内容,很多人对新冠病毒没有相应的了解,我们就做了一个动画叫“防疫在我心”。
我们就模拟了家庭环境场景,让小朋友好去了解病毒是怎么传播的,然后能够去了解怎么去进行有效的防疫,并且同步推出了360度的版本。然后天翼云VR频道也上线了1500+VR教育课程,涵盖了K12 、高等教育、职业教育、素质教育、通识教育、心理健康多个教育的领域,并且也携手了有道精品课、格如灵、威沃世界、Nibiru 、歌尔创客等行业合作伙伴,开展相关的VR教育方面合作,共同推动VR教育的发展。
曹杨:我们在教育上还是基于我们之前在做的VR课堂、VR教室的这样一些场景,主要也是在面向K12还有高校,包括刚才王总提到一些通识教育。K12里面包括主科的像英语、化学、物理这些实验的课程的内容,目前也有大概1000多节课,现在在全国20多个城市学校落地。另外在高校场景,我们也针对一些比较专业的商科,以及其他科目做了一些尝试。
VR陀螺:最近因为疫情影响,本来快开学的学校又突然进入了禁令,形势还是蛮严峻的,两位认为VR在整个教学领域或者说这种线上教育里面,到底能够到大的作用,相比用钉钉或者用现在的线上视频图文教学来看差异有多大?
王浩:VR与传统教育相比最大的核心的优势,就是通过新的技术手段让教育变得更加的有趣,让学习具备沉浸感、体验感和互动感,学生可以打破空间限制,共同聚集在一个高大上的教室,四周是天空白云,我想首先这个环境就会让心情很愉悦,学习效率会成倍的增长;
第二个就是书本里面的相应的文字型的知识,现在实际上把它建模了之后变得更加的真实,要更加的形象,可以被感知,相互之间我们还可以在上面去编辑,可以发生这种交流,我觉得这种部分都可以很好的提升学习的效率,他可以把一个复杂、抽象的学习内容,通过这种立体的真实的这种画面和这种建模展现出来,那么学生可能会像在玩游戏一样,甚至有人像在看大片一样去学习,他学习效率就大大的提升。
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局限于这些物理类,包括天文类、科技类,甚至都可以让学生来到一个真实的历史环境中学习,还原到当时的历史场景,通过这种互动和沉浸式的体验,学生可以在虚拟的世界中得到比现实世界中要更真实更强烈的这种刺激,学习的趣味性提升了以后学生会热爱上学习。
VR陀螺:曹总这边已经落地了20多所学校,您认为实际上的作用到底会有多大呢?
曹杨:疫情期间我家孩子其实也是一直在上网课,我一直观察他在上网课的一些情况,大家可以看到现在的网课就是一个PPT的主界面,然后右上角可能有一个老师的一张小脸,通过语音讲解。我跟我孩子聊过,他觉得跟正常的线下场景上课还是不一样,线下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就是互动性比较强,但是网课没办法做到。
另外,现在线上网课是单向传输,虽然我们可以在里面敲一个666,或者是这种送一些东西给老师,但是他还是一个比较单向、枯燥的。刚才咱们那节VR课,它的互动性真的非常强,不管是同学跟课程里边的内容互动,还是说同学之间产生的互动,我们在落地的学校也感受非常深。
刚才王总讲的就是学生的学习兴趣,我说肯定是比这种单向的要强很多。线上网课虽然提高了信息传输的效率,但是它的效果大家也看到了,比如钉钉在App Store上的一个评分,可能对孩子们来讲,是一个比较大的负担,但是像咱们这个场景确实像一个游戏,小孩会非常的兴奋,所以这个可能是比较大的一个区别,就是整个的认知的这样的知识的效果,还有一些学习的兴趣。
我们在一些学校跟踪了有半年到一年,学校测评下来的数据基本上都是正向的,从学生的学习的兴趣到他的动机,对这种课程和常规教师课程里面的这样一个对比,甚至最后的测验的一些分数。我们做过AB TEST其实都是比较正向的,我觉得这个是咱们VR在教育这一块能带来的不一样的东西,当然它离普及还有一个比较长的过程,但是我们这些年推下来,我觉得市场的接受度包括学校老师接受度,也是越来越OPEN了。
VR陀螺:我们看到VR的教育的主要的市场似乎在K12跟高职,高中跟大学相对来说比较少,两位认为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偏向性的选择呢?
曹杨:我们其实也在高中这边有一些了解,但是大家不要忽略当前国内的教育的一个整体形势,因为高中是通往大学的最重要的那三年,所以这是当前的体制下的一个结果。
另外,高校的场景也不少,而且高校也有很强的动力,只不过我理解高校的他的一些专业科目,和它的一些内容整体是比较分散的,比较偏定制,所以高中以下K12其实是很标准的,更容易能凸显出来。但是其实在全国的范围内高校的比较高端的VR实验室,还是蛮复杂的,然后一些学校也非常愿意去接受这样的一些新的东西,这个是我们看到的一个现象。
王浩:我觉得VR 除了刚才的应试教育,能够去形象化的表达也适合在VR中去呈现,比如一些知识点,用文字去表达的话,它是很难去理解的,可你要通过一个形象化的展示,就很快就容易理解了。另外还有一些我们在教育中遇到的环境的场景,比如说在执教中还有等等遇到的这种场景,现实中去要还原这样的场景可能会有一定的危险性,操作起来很难或者成本很高。
VR陀螺:去年有很多关于VR教育的政策,真正的政策的落地执行情况怎么样,会不会有看到很多学校主动找过来说要加入VR,或者是说有主动的想要去在里面建一个教室、实验室?
曹杨:还没有到一个特别大规模普及的阶段,但是我们看到这种新的教学形式,在一些愿意拥抱新技术的一些学校,他们其实还是非常积极主动的。我们在上海、合肥、福建很多城市里面,一些学校愿意主动找过来,然后我们有一些课程他们也会去考虑,比如觉得这个东西这个看上去不错,他们会问怎么融入到现在的教学里边。我们会经常有很深度的交流,包括VR教室怎么在学校里面落地,包括落完以后怎么去教学。很多一线的这种教学的点,从他们的角度来讲这个东西怎么样更好的辅助我去教学,这是他们一个最强的诉求,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不断的优化整个方案的内容。
我们觉得现在还是相对比较比较成熟的,比如他们在某一个市里面有一个学校已经可以用这种教学方式,其实在当地会产生比较大的影响。因为比如我们有一个城市的老师,他就因为比较积极的去这种采用新型的教学模式,然后他就很快的就获得了一些教学的这种评比大赛的冠军,其实对周边的这些学校都会产生影响,校长之间会联动,然后会有其他学校的学生,开着一辆大巴车直接拉过来到这个学校,上那么两节。其实现在就是在慢慢普及的过程,提高认知的一个过程,整个的这种接受度还是很不错的。
VR陀螺:有一个具象化的数据来表达出它的增长情况吗?
曹杨:年增长大概会有2-3倍,其实还是蛮快的,我们今年上半年基本上就超过了去年的全年的这样一个规模,因为上半年其实还是受疫情影响,如果没有疫情影响的话其实会更大。
VR陀螺:今年全国在推进5G,5G的场景又跟VR有很高的相关度,王总这边有没有发现从5G开始推了之后VR教育的变化呢?
王浩:5G是新一代的网络通信技术,我们电信一直在推现在的3000兆,5G只是其中一个千兆也包含了家庭,我觉得5G是一个新的时代,这个新的时代也包含了咱们说的宽带的带宽,他也在往千兆突进,在这么大的带宽的情况下,其实很多的应用以前是受限于带宽的条件和传输的速率的,我们今天看到的场景还有这些建模的环境,它其实都是要消耗我们的资源的,那么现在其实可以理解这些资源你不用再担心了,今天的公路已经完全能够满足,你传输更高清的速率的这样的视频和素材,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视频更加清晰了,我们的建模更加精细了,那就意味着我们今天所说的VR教育,实际上它基础层的技术层面和它的条件的缓解已经完整的具备了。
VR陀螺:随着5G的发展,我们发现现在云游戏包括云VR都被提上了议程,以后教室的这些模型,所有的课件全部都上到云端,完全云化现在已经成熟了吗?
王浩:我觉得是这样就从技术本身来讲就已经是成熟的了,它只是在导入期这个过程它需要花时间。有了很多的落地的项目,就能够逐渐的带动这些课件的开发,不论是生物神经系统的课件还是建筑、机械、天体的,建设它肯定还是要花一些时间和过程,我认为技术上不存在瓶颈,剩下就是如何能够快速的把这些项目落地,这个就要推动着学校进行这些相关的改造,那么同时要在存储CDN以及MC这块实现,来帮助来实现更快速的这样的云化,提升整个这块的一个效率。
VR陀螺:我们现在发现云VR还是有一定的延迟,延迟是否是在后面5G基站整个基础建设完成了之后能够解决的一个问题?
王浩:5G网络它本身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叫切片网络,用一个比较形象的比喻来讲,比如说北京的二环是堵的,将来5G可以分出N多个切片,在现在物理的网络的基础上,去分出N多个基于用途、场景单独做一个专属的虚拟网络,换句话,未来二环会虚拟出来一个快速公交道,再虚拟一个快速货车道或者虚拟出来一个快速小车道,小车道又可以分成奔驰专用、宝马专用、奇瑞专用的车道。切片网络能够有效的解决我们刚才说到的这些传输的遇到的这种问题。但是5G网络没办法一蹴而就,所以它整体的延迟无法一下变得很低,这个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我觉得可能要有一段的时间。
VR陀螺:现在看到很多的VR教室的构成是VR一体机,老师可能搭配一个中控系统,两位认为现在的硬件和这种形式是否已经能够达到了老师使用的便捷性、简单上手的这样的一个标准?因为老师其实他本身的备课的教育环节就已经很繁重了,如果还要花很多时间来学习这些设备的使用,或者说需要自己来做一些VR课件,其实就会有很高的一个门槛了,两位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吗?
曹杨:从设备的易用性以及设备的效果,我观察过整个老师从接触这个事儿到最终他能用到他的教学里边,从用这件事情本身,我认为现在老师的接受速度还是挺快的,因为其实很多配置这些东西,现在做的系统都比较简单,就像他用电子白板我觉得很像。
但是如果说他是去生产这样一个内容,对当前的这些老师来讲,其实成本、门槛代价还是非常高的,因为我们自己也在做这一块东西,当然我们也看到了有一些市场上,做了一些编辑器或者工具,咱们可以联想到去做一些PPT,我觉得应该会有一天,这个东西可能就会像做一个PPT一样,生产内容的工具会成熟,但是它会到了另外一个状态,那个状态就是内容本身的质量和内容本身的灵魂,它的逻辑其实又是变成了像现在每一位老师都会面临的一个情况,好的老师他的PPT或者他的思路、内容做得非常棒,可能经验相对没那么丰富的或者是在教学这一块思考不是特别深的老师就会差一些,所以也会有现在很多像百度文库这些它可以Share一些,这些内容或者他的教学思路,我觉得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个发展的过程。
现在只是用来作为教学,我觉得现在这种整个教下来这种流畅度已经OK了,对年轻一些的老师的接受度以及使用的熟悉的速度是非常高的,当然对于可能年龄稍微大一点老师,我也观察过可能相对会有一些排斥,就像他们可能会去排斥用一些电脑教学的,类似这样的一些动作,但是大部分老师接受度还是蛮高的。
VR陀螺:现在有没有可能从教育部由上至下来推进,能够真正的让VR不管是先从中小学,或者是先从这种高职学校来全体应用?
曹杨:我们其实有跟他们聊过这个事儿,从他们的角度这是一种教学比较大的创新,他们也在关注这一块,其实技术从刚开始出来到普及它一定有一个过程的,就像我们现在在这个环境下面,我们感受到的就是这种先到者带动后到者。
全国各地都有那么一些比较前沿的学校,他们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新的教学方式或者模式,敢为人先的去做这个事。技术的普及离不开这样的一个过程,它就是这样一个阶段,但是其实整个这块市场,学校的规模还是非常大的,就是正常来讲如果我们指望在一年内两年内,全国全部普及这个事儿有点不太科学,一定对它是一个比较渐进的过程,这个也是教育部比较希望看到的一个过程,先有点然后再去带面,它可以是局部的面也可以是一个全国的面。
VR陀螺:但是私教一定会比公立的推得更快对吧?
曹杨:这个是很有可能的,私教一般都会更愿意尝试、拥抱一些新的方式,但是我也能看到特别是咱们东部和西部的,这两端他们还是比较非常积极的,然后中部相对会稍微保守一些,西部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西部对这种新的东西接受度还是比较高,像宁夏、西安还有成都这一块,他们还是比较有意思的,这也是我看到的一个现象。
王浩:我有一个话题咱们可以稍微展开一下,因为我觉得这个话题比较重要。我们小的时候在上学的时候其实遇到了一些问题,比如拿应试教育来说,有一部分老师是研发教学的课件,老师是教授知识的部分,还有一部分老师负责考试的,甚至有的时候最后批阅的老师又是另外一拨,他有的时候不是完全一起的,这是一个问题,比如今天我们在做VR这部分内容的时候,它最大的难点不是建模本身,可能也不是老师讲授这个知识点,难的是怎么把这两个东西结合到一起的过程,这需要有人对两边的东西都有相应的了解,他既要熟悉这个知识点,又要能够把这个知识点还原成一个形象的易于接受的然后可以在技术上呈现的东西。
这个是现在我们说为什么要建立点,是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一定是你理解的比较好,然后你在开发产品形成最后应用的过程中,你做的比较好,这样的话他就很容易进行推广,我觉得考验产品经理的过程,也是考验我们跟学校老师深度交流的时候,这个过程,怎么样把这个课程开发出来这是一个关键。
VR陀螺:关于课件的标准化跟课件真正的作用和价值,我们看到很多市场上的VR教育的一些课件,不管是K12的还是高职都非常的分散,它没有一个标准,最后课件是否真的能够成为“教材型”的东西,两位觉得这个东西是到底是应该由谁来统一,或者是说到底哪些课件才真正应该VR化?
曹杨:内容的制作上面我们基本上还是跟课纲走的,但是客观来讲它不可能所有的知识点都绑着,只能说是放到某一些知识点里边。大家可以理解整个过程就跟拍电影一样,是有剧本的、有脚本的,脚本这些都要经过老师修正。大家可以看到整个教材,比如说有科教版、沪教版、苏教版还有人教版,我们也很难去说我上来就去把苏教版的全部做一遍,其实对我们来讲,更多的其实是挑这里面一些共性,比较适合用VR展现的知识点,只能通过这种手段,但是如果到了一个真正大面积普及的时候,它变成一个标准的课本的时候,我觉得应该还是从整个教育部这个角度,自顶向下去做这个事儿,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有一个专门的配套教材,我觉得这是我们特别希望想看到的一个情况。
目前这种状态只能是辅助我们正常的这种教学,他不能是抢了他主的位置,自顶向下的去来去修正咱们这样的一些版本,有了一个专门的这样的VR的这样的课本的时候,我觉得就是国范围普及的一个阶段,我觉得这是我们一起在努力往前推到的一个状态,因为必然我们是先是在真正的一线上面先把它给铺起来,看到效果后自然会慢慢变成一个面,然后统一的自顶向下再去推进,这是我的一个观点。
王浩:教育的课件的标准化的问题,其实我非常赞同刚才曹总讲的这个部分,而且我也觉得我们不要一上来就把一个东西,定位成它要标准化规范化,做成模板然后全国就铺开,它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有效的补充的手段,而不是就彻底替代了原有的传统教学,它可以在传统教育其中一部分,非常适合用这种新的技术方式呈现的时候去做一种补充,这个部分VR是很适合的,就像我们今天说VR视频、VR内容,一上来就说就恨不得VR的内容把所有的内容全都替代了,其实不是这样的,VR的镜头语言就跟原有的镜头语言不一样,但是它对原有的镜头语言是一种补充,但并不见得所有的镜头都要用VR去呈现,它是这么一个逻辑。
VR陀螺:关于开发内容的团队,大家认为现在团队它需要具备哪些东西,才能够真正的做出适合学校适合学生的这样一些课件?
曹杨:它其实跟拍电影一样首先要去设计脚本,所以这个脚本可以是我们的一些合作的老师专家来负责的。我再举一个例子,我们在高校其实做了一个蛮有意思的商科的案例,我们拉了蛮多学校的,有香港的一些学校,以及武汉、上海、北京的教师专家,一起去把这个脚本做出来。每个脚本的知识点,或者是它的内容场景,都是经过这些专家联合生产,然后我们再到一个学校里面把它推下去体验。这个东西出来以后,再交给我们的专家再去Review,最后再修改,反复下来其实周期蛮长的,而且专业度要求比较高,所以这个事也是制约我们现在这种内容快速普及增长的一个问题点。
VR陀螺:网龙、百度VR等做VR教育公司都推出了VR编辑器,两位认为教育类的编辑器真的起到了作用吗?
曹杨:第一个问题,即使制作现在也是比较一个初级的状态/结果,但不是一个特别复杂的,因为老师可能还是或多或少需要去写一些代码,当然他拖拖拽拽他也可以去处理,我理解现在的一些工具可能更多的还是为一个准开发者提高效率的作用,刚才也提到制作一节课或者一部分内容的成本还是蛮高的,写代码或者做电子,如果有这么一个工具它可以快速的去生成一些内容的时候,它的内容的繁荣度就会变高,再推给用户时它的代价其实也会变得比较低,因为他们容易去接受这个事,因为没那么贵了,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但至于再往后走的话它可能也会像咱们做PPT一样,我觉得这也是个渐进的过程。
VR陀螺:现在这种课件一套下来时长大概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曹杨:基本上会在半个小时以内,其实更多的是在十几分钟,当然也有可能会把它拆成5分钟一段,在一节45分钟的课或者一节一个半小时的课里,穿插的去做一些教学。
VR陀螺:现在整个VR教育就是相比2016年提出的VR教育有多大的区别?
曹杨: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个时候可能更多的还在喊口号,现在已经落地生根发芽长大,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愿景,然后现在是我们把它实现了并且还在更多的地方生根发芽,我觉得这个是最大的一个区别,市场上好的内容也变多了。
VR陀螺:现在有没有一些新的角色参与进来,比如说一些做传统的教育的这种公司?
曹杨:会有,甚至还有一些游戏公司也参与进来。
VR陀螺:对这个市场会有一定的冲击吗,一些传统领域的公司进来,其实他可能有更强的一些渠道能力,它会有冲击力吗?
曹杨:我觉得还好因为这个市场太大了,还有非常多的地方的学校,没有接触到这个东西,我们也非常希望这件事情越来越普及。
VR陀螺:两位觉得现在VR教育的一个渗透率大概达到了多少?推进的最大瓶颈还是在于还是在认知度上吗?
曹杨:市场的渗透率这个比例应该还是比较小的,跟几十万所学校的大盘比还是比较小的,认知度这两年已经好很多了。因为制作成本周期都比较长,所带来的整个的方案的成本都比较高,也包括头显的价格也有一些比较高,所以这也是一个门槛,如果它能整体的价格能有一个比较大的下行的话,其实它的普及度绝对会也是成倍的增长的状态。
王浩:我觉得第一个就是咱们肯定希望设备的价格能够降下来,设备的价格降又是跟规模有关系,那规模去做起来之前一定还是说那几个点,咱们说咱们找的点,它要比较适合,这些适合的点就是要你对这个行业有一个深入的理解和判断,然后产品经理要在开发的过程中真正的找到了行业的痛点和痒点,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接下来我们一段时间的一个挑战,因为VR其实今天已经不是一个完全的新东西了,我们已经做了一部分的这样的事情,是这些行业中这些点,其实开发我个人觉得还是不够的,觉得在这点上中国电信我们其实拥有更强的资源平台,我们在每一个省都有它的政企,每一个省的政企其实都在接触着很多的行业,有很多的行业都有这样的需求,我们要做到的就是把这些方案精准的输送到这些行业,提供能力的赋能把它形成商品化、产品化,磨合好它的供应链,控制成本,同样我们也做好相应的营销能够让这些点然后不断的壮大,然后不断的把这些点复制到更多的需要的地方,让点形成面。
VR陀螺:我们了解到一间教室引入一个VR教学的成本可能是在30-40万元,这对学校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吗?
曹杨:这可能是入门级的一个成本,他可能今年想买,还要在年底去做明年的预算才能买,因为它的周期会比较长,它不是像几千块钱的这种一个小设备,所以这个也是制约的点。我觉得落地不是说有些东西不够好,它其实还受整个环境的影响以及供给消费的关系影响,方方面面因素还挺多的,但是我看到的还是说越来越多的这种学校开始去拥抱,他们也愿意去做这样预算去申请这样一笔费用,未来去购买少量的一些设备先做一些普及。
VR陀螺:现在都是在谈论在学校里面设置这样一个VR教学的点,那如果真正要把VR教育放到家庭里面去,您觉得未来是不是会成为先从学校再过渡到家庭这样的模式?
曹杨:有可能,就像现在的在线教育一样,我们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在线教育通过VR的形式,最简单的就是咱们现在这种状态,联网在家里可能就能去上海外学校的课,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去海外,我很快就可以到这样的场景里面去教学,然后对面就是海外大学的教授在讲课,其实现在在一些场景里面已经开始有了,只不过规模还不是特别大。
VR陀螺:在推进VR教育的时候,跟推进其他VR医疗或者说VR营销或者其他的VR娱乐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王浩:形式上其实差别并不大,因为都是这种形式,有一部分虚拟的部分,我们要提前做好建模,然后要用引擎实时的渲染,再然后要设计开发它的互动,同时刚才像曹老师讲的我们要中间设计它的脚本和策划,它本质上来讲今天做的这些内容其实跟游戏也是很像,因为跟游戏是没有太多的区别,其实游戏也是这样的逻辑,唯一的就是我们如何去更好的设计这里面的内容和场景,然后另外教育的互动部分,可能也没有游戏的频度那么高,所以我觉得教育可能会起得要稍微快一点,游戏对设备的要求,包括对GPU的要求也会更高,所以这个可能是不同的行业之间的细微区别。
VR陀螺:现在的VR教育市场的规模会有多大呢?
曹杨:现在这个市场,这一年其实仅仅高校这一块的VR教育市场就有10多亿,然后K12市场其实更大,还在不断增长,可能也有数亿的这种规模。
VR陀螺:两位认为在5G的影响下面VR教育的市场空间它会有多大,因为我们之前其实很多时候都会提到什么千亿级,您就认为它的一个发展路径会是跟着5G的发展而发展吗?
曹杨:我举个例子我们去年其实在一个学校做了5G的一个试点,今年我们才说正式的去把这个学校落下去,其实这个都是跟着5G本身的技术或者它的设备的成熟度来看的,但是我们现在去看到它其实它是在加速的,所以我相信5G是可以加速这件事情,但是5G本身的成熟度其实也有一个过程对吧,他的成熟度到一个足够普及的时候,相信就是咱们VR在教育里的一个更快速普及的阶段,这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
王浩:我觉得5G实际上应该是给VR添了一把火,或者它是一个助推器,他们俩可能不是直接的强关联的关系,但是它确实推动了VR的发展,因为5G是一个新的时代,在新的时代下其实VR它本身对内容的要求非常高,这是他前些年我们一直在讲元年,为它对内容的要求太高,原来的网络和算力,它传输的能力 运用能力是不够的,不足以支撑VR的快速发展,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谈到VR的时候,其实运营商的在这个部分的扮演的角色非常的重要,是因为我们现在的平台在推动的网络的发展,我们有强大的云网的协同的能力,所以这个时候可以把我们在VR中,刚才我说到的那些N多个垂直场景中的应用,把它产品化商品化同时能够承载这部分应用需要的承载的技术能力,提供出来它才能够实现快速的发展,我觉得这是他们一个关联的关系,所以其实VR可以期待的,发展空间,其实有很多真的是由5G的新时代带来的,他们俩应该是这么一个关系相互的促进。
来源: VR陀螺